苏简安有些想笑：“其实，我捐出去的那笔钱……有一大半是赢来的……”沈越川想躲开，却突然觉得头晕目眩，四肢瞬间脱离大脑的控制，只能眼睁睁看着酒瓶离自己越来越近。

第二天，沈越川早早就离开公寓，司机都有几分意外：“沈特助，这么早去公司？”不同于刚才和沈越川唇枪舌战的时候，出租车一开走，她整个人就蔫了，蜷缩在出租车的角落，像一只受了伤被遗忘的小动物。

沈越川觉得好笑：“妹妹，你看清楚，几块钱的东西。”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要求沈越川，萧芸芸无异于在挑战沈越川的底线，按照沈越川的作风，他一定会把萧芸芸卸成八块。

“你呢？”苏简安有些犹豫的说，“江叔叔和阿姨不是一直希望你可以回去继承公司吗，你还能在市局做这份工作多久？”“不出意外的话，我今天可以睡一整天。所以，不差这点时间。”徐医生下车替萧芸芸打开车门，“至于不顺路的问题，去吃个早餐就顺路了，我请你。”

苏简安没办法，只能哄他：“等妈妈换一下衣服，带你去看妹妹，别哭了，乖。”沈越川拉过萧芸芸的手，摘了手套，让她自己先按住伤口压迫止血，问：“医药箱在哪儿？”

下车之前，她给自己换了张脸。乱动的后果，苏简安何止知道，她已经领略过无数次了。